“这个...多了道倒钩。”
林观鹤凑过去,“倒钩?”。
青铜牌在放大镜下泛着幽光,蛇尾处果然有道极细的刻痕,像根扎进肉里的刺。
他想起弹珠裂缝里的青丝,喉咙突然发紧——那缕头发的颜色,和沈砚冰垂在肩上的长发,像极了。
“笃笃笃”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小芳抱着个厚本子挤进来,发顶的护士帽彻底歪了:“观鹤哥,冰姐,我把病例整理好了!”
她翻开本子,纸页上密密麻麻记着日期和症状:“7月19号,3床王奶奶说床头有小孩哭,吃了安定也睡不着;8月5号,7床李叔叔说输液管里流的是血,结果...结果真的抽出来半管黑浆!”
林观鹤的手指在本子上划过。
最后一页贴着张照片,是个病人的手背,青紫色的斑连成奇怪的纹路——和地下室阴傀身上的符印,一模一样。
沈砚冰突然说,“他们都去过同一个地方。”。
她不知何时调出了医院的就诊记录,鼠标在电脑上快速移动,“王奶奶每周三去郊区菜市场,李叔叔每周六在废弃工厂钓鱼...小芳,医院最近的异常病例,是不是都集中在这两个区域?”
小芳的眼睛亮起来:“对!”
“张阿姨说她在工厂后墙看见过红布,陈爷爷说菜市场里有间锁着的破屋,总飘白裙子!”
林观鹤摸出手机,调出地图软件。
郊区菜市场和废弃工厂的位置在屏幕上连成线,中间恰好是他们发现阴傀的医院。
他想起方局长说的“没埋干净”,又想起系统任务里的“上古邪物复苏”,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他突然说,“冰姐,把十年前玄阴司的老巢位置调出来。”
沈砚冰的手指顿在键盘上,抬头看他时,眼底翻涌着他从未见过的暗芒——像解剖台上的刀,终于找到了要割开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