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定是有人陷害。受委屈,也是一种本事嘛,不要一受委屈就跳 起来,至于陶素玲同志的善后,市委会妥当处理的。哎,抽根烟,消消火气。”
周森林给陈虎点燃了一支烟,熄掉打火机说:“嘿,告诉你一件事,焦东方亲口对我说 的,何副市的儿子何可待,骑马时掉下来,差点摔死,在医院抢救呢。”
陈虎的心动了一下,每当心动便有一种直觉来临,“嗅,何副市长一家是祸不单行噗, 老子死了,儿子重伤,为什么祸都集中在他们家?是不是有点奇怪?”
“会不会是儿子因老子的死而心神恍惚,才从马背上摔下来?”
“嗯,有这种可能。周局,你还记得财政局发生的那件骗汇案吗?”
周森林很奇怪陈虎为什么突然提起旧案。
“记得。案犯易新和他的同伙被判死刑。”
“对,就是这件案子。当时有三百五十万元没有下落,我想继续追查,结果被调去办别 的案子,我呢,脸上留下一个纪念。”
周森林给陈虎倒了一杯茶,自己也彻了一杯。
“你怎么又想到老案件?可惜,撞倒你又割了你脸的人,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谁?”
陈虎摸着刀疤,“说不清,也许是一种直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