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句话,“面包是我的肉,葡萄酒是我的血”,我故意说:“好,虽然我不能喝酒,但这杯酒一定干。米饭是我的肉,烈酒是我的血。干!”
我张开口,把酒倒进喉咙,不知道酒是啥味道,只知道刺激着喉咙,火烧火燎。
望月听到我的话,单纯而耿直地插话:“吴主任这句话是引用耶酥的,今晚也是吴主任跟我们一起吃最后的晚餐,那谁是犹大呢?”
大家面面相觑,顿时鸦雀无声,场面甚是尴尬。老马满脸通红,嘴形由上弧形变为下弧形。
一分钟后,尚总解围,举杯说:“这丫头,信基督教的,习惯了基督的各种传说,随便开玩笑,大家别介意。来,喝酒,一起来。”
玻璃杯铿铿锵锵,房里再次有各种闲聊的声音。尚总说:“吴主任,希望我们做长久的好朋友,以后多联系。”
我说:“好啊,好啊。”说了几个字,酒精已发作,感觉心跳得比迪厅里的鼓声还快,还震撼。血管暴跳,似乎马上要迸裂。脸烫得比猴子的屁股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