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发泄性地说:“在深圳,一年365天都可以穿裙子,做爱连脱衣服都可以省了,只要把裙子掀开,内裤拉偏一点,就可以开始恩爱了。?萝,拉¨小¢税^ `无?错?内¢容_”
这样一想,她不禁觉得好笑,好像有点放荡。
望月穿上高统皮鞋,在小小的客厅里踱步。我坐到沙发上,觉得很难开口,只好品茶,以解尴尬。
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望月开了门。一个老大妈气汹汹地站在门口。望月刚要问她找谁,大妈的话已经出口了:“小姐啊,你的高跟鞋敲得我很烦躁,再敲的话,我就要报警了。”
望月只好说:“好,好,好。对不起,对不起。我赤脚走路吧。”
大妈走后,望独自唠叨:“在屋里漫步也要被报警,北京是什么世道啊?!北京人就是这么爱管闲事。”
望月烦上加烦,郁闷透顶地说,我要走了。说完,她没有回头,关上冷冷的铁门,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
《商道门徒》9(1)
上班的日子,点点滴滴,像生理盐水,除了有点咸,没其他味道。/咸.鱼+看*书- ~追+罪-薪′蟑*踕_办公室的工作枯燥而繁琐。每个人见面嘻嘻哈哈,都是皮笑肉不笑。但为了生存,我一如既往地勤奋。
我掌管了好几个公章,初看权力还不小,实际上只是一个盖章的机器。老总签字的文件,送到我面前,不管我愿意不愿意,不管我喜欢不喜欢,不管是与非,我都得盖章。老总不签字的文件,我喝酒壮胆也不能盖章。
老总是个外表很讲究的人,不满50岁,做事的效率有点像90岁老人,什么事都要拿来谈论半天。
老总活得也不容易啊,每天都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面涂抹得极为光滑。但表情总是一个样,像特意烙出来的一个模版。
他长一个四方型的脸,再冷的天也要穿西装打领带,皮鞋擦得反光照人,怎么看都像是混场面的虫子,少了点生意人的味道。
后来一打听,果然没错,他真的在政界混过,也在深圳这个诞生无数暴发户的地方混过不短的时间。
他原是某部委的某处处长,因在一个案子中被拖出了一点经济问题,不知道是辞职还是停薪留职,抑或是被停职察看,反正结果是出现来搞经济了。+j.i_n?w-a!n`c~h/i+j/i?.^c?o!m!
他先到海南混了一年,然后在深圳混了6年零10个月,至今还保留深圳户籍。
知道了这一点,我们三个刚从深圳来的人终于找到了亲切感。但结果却是一相情愿。领导一般喜欢与下属拉开距离,才能保持神秘感。他已经习惯了这一人际关系。
所以,你别幻想领导会跟你成为真心朋友,如果会,那也是因为需要互相利用。
总经理原来姓狄,但他觉得“狄”和“低”谐音,不好听,后来就改成了姓“尚”。
今天一上班,老马和尚总就找我谈话。我以为又要找我麻烦,带着防备心理,有点紧张。没想到他们是说要商量一下怎么对方报社敲诈的事。那天许多业主在管理处门口争吵,有人投诉到报社,记者下来调查情况,回去后写了一篇报道,传真给老马核实,并称即将报道。记者在文章中说,调查时发现很多民意调查表的笔迹一样,而且被采访的业主没有一个同意把架空层改为商业用途。
这样的文章一旦报道,是非自然分晓,物业公司的形象将会大打折扣,老马怕负不起责任,看完稿时紧张得差点没撒尿。正在这时,老马又接到报社一名广告员的电话,说想跟老马见个面,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宣传。老马不知是圈套,以为正好可以找这个广告员说说情,当即答应约见。
见面后,老马问广告员,能否帮忙跟记者说一声,这篇稿不要发。广告员非常配合,表示没问题。但他话题一转就说,我们报社有个潜规则:对广告客户不报道负面新闻,不如做个广告,就可以理直气壮地由领导通知记者不要发稿。老马以为随便做点小广告就可以让报社闭嘴,很爽快地答应下来。岂知广告员胃口不小,一开口就是100万。都知道地产行业有钱,他们知道物业公司的母公司有钱,冬至未到他们都想搓揉汤圆,更何况冬至到了,他们岂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