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没事。”望月把手藏在身后,想回避话题。
“肯定有问题,到底谁欺负你了?”我执着地追问。
“说没事就没事,你这人烦不烦?”
“不说就不去玩了。”
“谁怕谁呀?”
“好了,我怕你行不?说看看,或许我能给你报仇。”
“报啥仇啊?我的仇在天上,你咋报呀?”
“有事瞒着我,还算什么南征北战的战友呢?”
激将法还真有点用。望月咬咬唇,含糊地说:“前不久感觉不到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用烟头烫看看有没有知觉。”
我吃惊地看着她,她若无其事的外表下,潜藏着陈年的悲痛与玩
世不恭。
“你怎么会自己烫自己呢?”我继续问,也许问得有点越界。
“没什么。我们去坐车吧。”望月低着头说。看来她不愿意谈自己的隐私,我也不再刨根问底。
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与望月在列车上邂逅的镜头。那感觉像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