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璇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问:“那你还要等他?”
夏冬雨摇了摇头:“也不是等他,而是在等我攒够15万,把他弄出来,就像当年他把我弄出来一样。^咸/鱼_墈/书/ ¢嶵¢新,蟑/結?耕-新¢哙`人总是要有良心的吧,我还是很感激他这些年对我的照顾……人和人有时候就像是互相欠的一笔债,还清了,心里才会塌实。”
此时的夏冬雨是忧郁而平静的,但是她的话却让东尼对她有了新的认识。
白璇笑着问:“那你现在攒了多少?”
夏冬雨伸出五个指头:“5000。”
白璇笑了:“那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夏冬雨不以为然地说:“总得有个目标呀,有了这个目标,我就奋勇直前。”
白璇笑了笑,点头说:“说得对,我现在的目标,就是赶紧找个地方安身,然后就是再也不要见到那个佟言……”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墙上挂钟不知不觉过了午夜12点了。
酒吧里已经没有了顾客,东尼把该洗净擦干的杯子收拾利落了,在门口挂上打烊的牌子,然后回头看着依旧坐在吧台的夏冬雨和白璇。*天*禧¢晓!税.网^ _已·发¢布+罪^歆+漳′结/
白璇已经把外套紧紧地裹在身上,好像有些寒冷。
夏冬雨看着白璇,觉得她好像喝得太多了,问:“你喝多了吗?”
白璇摇头:“不,我很好……要不是那个讨厌的佟言,我才不会这么狼狈。”
夏冬雨从白璇手里拿过手机,看了看,放下说:“好了,你已经咒骂那个佟言一晚上了……你也不用再等‘手机’里的那个男人了,他帮不了你。”
白璇摇摇晃晃地起来,勉强地说:“好吧,我想我该走了。”
夏冬雨一把扶住白璇:“别逞强了,你今天就和我睡吧,反正我一个人也很无聊。”
白璇觉得脚下软绵绵的,只得靠着夏冬雨,跟着她往库房里走去。
夏冬雨把白璇放到床上躺好,摸了摸她的额头,觉得很热,便去端来一盆凉水,拧了一个凉毛巾,放在白璇额头上。\求.书\帮/ `罪*欣~蟑′截^埂_薪/筷\
白璇昏昏沉沉的,眼皮也睁不开,嘴里咕噜着:“我想回家回……回家……”说着说着,睡着了。
夏冬雨无奈地看着白璇,又看了看白璇的手机,拿起来翻看着上面的电话号码,停留在一个号码上,伸手拨了这个号码,不一会儿,电话通了,夏冬雨说:“喂,你认识一个叫白璇的人吗?……认识?……你就是佟言?……太好了,白璇病了,正发烧……你过来一下……”
清晨,白璇迷迷糊糊醒来,吃惊地发现自己已经在公寓住处了,她想了想,记起昨晚是
跟夏冬雨一起往库房去的,怎么现在回到这里了呢?她觉得奇怪,一翻身坐了起来,见佟言趴在床边睡着,旁边一个小凳上摆着药瓶和水,十分吃惊,这时,她突然有一种想要哭的感觉。
白璇的动作惊醒了佟言,佟言直起身子,看了看窗外,疲倦地指了指小凳上的药,说:“你先把药吃了吧。”
白璇揉了揉眼睛,问:“是你带我回来的?”
佟言点点头,说:“你烧得很厉害,那个叫夏冬雨的……打电话给我……”说完,站了起来,打着哈欠说,“哦,我去给你弄点吃的,然后好吃药。你们萧总昨晚来电话了,要你今天早上,先到公司去,她有事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