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地看看欢子,上前拉开窗帘,打开一看,正面的半截墙上,贴着欢子手绘的一幅充满清晨阳光的画。陶殊磊高兴地一把又将欢子拥在怀里,幸福地说:“欢子,你就是我的眼睛,我现在觉得这里很温暖。”
欢子幸福地依偎在陶殊磊胸前,轻声说:“觉得温暖就好。”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欢子问:“殊磊,你妈说定了什么时候来吗?”
陶殊磊捧着欢子的脸,摇了摇头说:“没说定,她只是说这段时间可以来这儿。你歇息会儿,我把方便面给泡好了。”
欢子点了点头,说:“你上秦大妈家去弄点开水,她刚才说了,让我们有事找她去。”
陶殊磊应了一声,出门去了秦大妈家。不一会儿,提着一个暧瓶过来,开始泡方便面。
两人有说有笑吃完面后,仍然觉得余兴未尽,欢子说:“这里事都做完了,要不,我们再找个地方庆祝一下?”
陶殊磊点了点头说:“可以呀,走,去哪儿?”
欢子说:“我刚才去看家具的时候,看到路口有个酒吧,要不,我们上那里潇洒一把?”
陶殊磊高兴地说:“好呀,我刚才也看到那酒吧了,走。”说着,拉起欢子的手出了门。
黄昏时分,佟言走进蓝色酒吧,径直走到窗边一张桌前,坐了下来。上次,他与赵心宁最后的分手,就是坐在这张桌子前。佟言心里放不下心宁,老想她,刚才在出租车上路过这里,看见这家酒吧,便中途下车,走了进来。他想重温与赵心宁在一起的最后那段时光。
他看着街上匆匆的行人,他想自己大概平时也是那种匆匆而过的人吧,为什么当时就一点没有想到心宁的心里想的是什么呢?为什么就没有好好坐下来,与心宁讨论一下将来的生活前景是什么呢?所以,当心宁最后提出来不能结婚时,自己竟没有一点思想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