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了起来。“发电厂总让我心存疑虑,但说不出所以然来。怎么你有异常发现?”
“工程是宁临直管的,上次出事却只逮出琼潮的,你不觉得奇怪?”赵国亮没有正面回答项自链。
“单凭奇怪和怀疑是没用的,得有根据。这事弄不好牵连到宁临的主要领导,我们不能瞎猜疑。有种预感挥之不去,发电厂迟早还会出大事。省重点工程多少人盯着呢!割了热痱疮,留下大毒疤,听说外边已经起谣言了。我们要慎而慎之,一不小心就跟着栽进去,永世不得翻身哪!”项自链说完自己的忧虑后,又问赵国亮是不是发现可疑形迹。
赵国亮站起来不安地踱了三个圈,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又点起烟猛抽起来。项自链也不急,点上烟悠着,最近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有涵养了,每逢大事总能平心静气。
过了十来分钟,赵国亮安静下来,瞪着眼珠问:“老项,你不会同这问题有牵扯吧?这话咱本不该问,这时候不问不行了,要打要骂你以后再找咱算帐!”赵国亮眼睛红红的,布满血丝,眼睑青黑肿胀,显然昨晚没合眼。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些儿女情长的废话!怎么昨晚想我想得失眠了?告诉你咱活得好好的,没做第三者插足,跟这事不沾边!我的大情人这下你放心了吧?”项自链话说得轻松,但口气不容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