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啊?”“唉!你别忘了我是当记者的,这一点看不出来还行吗?否则柳副市长会让你陪司长坐他的车子吗?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当时你还推三阻四的,这不是掩耳盗铃吗?”项自链不得不承认欧阳妮眼光厉害,说:“这恐怕不是当记者的缘故,而是因为你是个女人,中国的记者可没有这么世事洞明。”“你这是骂我们当记者呢!说说你为什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欧阳妮声音轻轻的,但语气很坚决。
经验告诉项自链,女人一旦盯上了,不说实话是不行的。再说欧阳妮确实同自己说得来,要没有今晚两人独处,很难相信冰山美人会是这样万种风情。说到司长同学,项自链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回答:“我大学时最好的朋友,他能有今天应当说有我的一份功劳,是我把进京指标让给他的,可现在我们能聊的东西不多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也不能怪他,或许是我们都变了,变得陌生而遥远。这或许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命吧!”项自链的叹息换来了欧阳妮长长的沉默,她低着头看着悠悠远去的河水说:“一个人是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变的又何止是他和你呢?想想小时候的朋友、周围熟悉的人,那个不是在变呢?有的发达了,有的颓废了,有的浑浑然不知终日,有的为生计苦苦挣扎,只是我们在变的过程中熟视无睹,或者说没在你心头引起如此强烈的震荡,因为他们已慢慢地淡出你思想的范围。”欧阳妮沉缓的声音就象一把锤子敲打着项自链茫然浑沌的心,他不相信似地看着眼前这位纤细柔弱的女子,不经意中一只手就揽上了她的肩头。这时候吹来了一阵夜风,欧阳妮的身体跟着颤抖了几下,项自链下意识地问她冷不冷。欧阳妮摇了摇头,说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