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终于落进会议室,飘在日向葵的照片上。那枚被碾成碎屑的花瓣,此刻正随着空调风,轻轻覆在山本抽屉里的钥匙扣上,像某种无声的共谋。
行动代号“斩首”。
山本将神经麻醉剂注射枪推过桌面,金属外壳倒映着相片里日向葵懵懂的眼睛。
“a组跟死女孩,b组监控他们巡诊路线,c组...”他枯瘦的手突然压碎吴曜的照片,“等圣物现身,把神使和邪教徒一起送进焚化炉。”
血滴从山本被相框玻璃割破的掌心坠落,在作战计划书“日向葵”的名字上晕开红痣,窗外惊飞的乌鸦撞上玻璃。
“依据《邪教关联者特别处决条例》第三条:与s类接触过的人员视为高危险人群,清除过程无需警告。”
争吵了一夜,晨光刺破防弹玻璃的裂纹,将悬浮的咖啡粉照得纤毫毕现。那些未落定的尘埃在红光里翻滚,像极了神社清晨沾在葵羽织上的早樱瓣。
散会时,山本独自留在会议室,扫描着日向葵的生活照。照片里女孩抱着贝壳钥匙扣笑得天真,背景是神社绘马廊,从某个角度看,那些祈愿牌的排列竟像极了货轮集装箱的堆放图。
山本陷入了回想,并摸出了自己的钥匙扣,金属壳内侧刻着“no.317”,走廊传来同事们的争论声,他将钥匙扣丢进抽屉,压在写着“儿童拐卖案关联人员”的档案上。
不知道日向葵究竟是不是邪教,虽然把她暂定为了s类,但是她为什么和早年间的儿童拐卖案关联如此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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