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时上传还是......"
周明远的打火机"当啷"掉在地上。
他转身要跑,苏挽月的匕首擦着他的耳尖钉在墙上,寒光映得他脸色惨白。
审讯室的白炽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周明远的金丝眼镜歪在鼻梁上,额角的汗顺着下巴滴在审讯笔录上。
林昭把证物袋推过去,里面是小王的供词,还有那张写着"镜像计划"的纸条——那是从周明远牛皮纸袋里搜出来的。
"镜像计划己经完成多少代了?"林昭的声音像浸了冰的刀,"你以为自己是下棋的人,其实......"他指节敲了敲周明远的太阳穴,"你脑门上的芯片,是几代的?"
周明远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他扯着自己的头发,指甲在脸上抓出红痕:"他们说......说我是特别的......"他瘫在椅子上,眼泪混着鼻涕糊在镜片上,"我就是个实验品......"
系统提示音在耳边炸响:"累计功德值8600,因果推演升级,可预测目标未来五秒最佳行动路径。"林昭望着审讯室窗外的夜色,东边的天空己经泛起鱼肚白。
他摸了摸内袋里的笔记本,母亲的照片边角有些卷了,像朵即将绽放的花。
"去给老张买碗热粥。"他对苏挽月说,声音轻得像叹息,"他昨晚没睡好。"
苏挽月点头时,晨光刚好漫过她的肩章。
林昭看着她转身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眼手机——张建国的手机号躺在通讯录最顶端,备注是"真相守护者"。
他摸出烟盒,却没点,只是把烟在指间转了两圈。
窗外的麻雀突然扑棱棱飞起来。
林昭望着它们掠过围墙,想起昨夜张建国捡茶杯时,血珠滴在"林秀兰"三个字上的模样。
他把烟盒收进口袋,指腹轻轻按了按胸口——那里有母亲的照片,有张建国的笔记,还有系统面板上跳动的功德值。
"该去见个老朋友了。"他低声说,转身时影子被晨光拉得很长,像把即将出鞘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