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光痕——这是功德值突破3500时系统馈赠的标记,“能感应半径50米内的异能波动。”他摸出母亲的旧警徽,塞进战术背心内层,“而且……我等这一天,等了十五年。”
深夜十点的警员宿舍,阮星眠的敲门声比她本人先到。
林昭打开门时,她正往他口袋里塞什么东西:“微型追踪器,防水防磁。”她退后半步,路灯透过纱窗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如果三小时内没收到信号……”
“我会回来。”林昭打断她。
这是他今晚第二次说这句话,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轻,“你妈妈的笔记,还有我妈妈的案子,都会在明天天亮前……”
“昭哥。”阮星眠突然踮脚,把什么东西塞进他领口。
是那枚珍珠发卡,带着她发间的栀子香,“我妈说过,珍珠是蚌壳用疼痛养出来的。”她转身跑下楼梯,声音飘上来时带着鼻音,“所以你也要……把他们的阴谋,养在光里。”
凌晨五点的市郊雾气浓重,装甲车的前灯劈开雾幕,照出“废弃地铁站”的锈迹招牌。
林昭站在车门前,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响起:“异能感知启动,前方30米有微弱精神波动。”他摸了摸胸口的发卡,又碰了碰战术背心里的警徽——那是母亲当年被污蔑时,唯一没被收走的东西。
“出发。”他对着对讲机说,声音被口罩闷得模糊。
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
是顾清欢发来的消息:“海城一中来电,毕业舞会现场五名学生突然昏迷,送医后仍无意识。”
林昭望着浓雾深处的地铁站入口,喉结动了动。
他按下通话键,苏挽月的声音立刻炸响:“林昭!外围监控显示……”
“先处理一中的事。”林昭打断她,指腹轻轻擦过手机屏幕上的消息,“暗蚀的‘货物’,可能不止在地下。”
装甲车的引擎轰鸣声中,他扣紧战术头盔,转身走进浓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