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只是直视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不想等十年后,自己也变成一份遗忘的案卷。”
……
与此同时,审讯室里,陶成坐在冰冷的椅子上,面对窗外不断变幻的晨光。
他忽然喃喃一句:“对接人,不是一个人。”
带审警官一愣:“你说什么?”
陶成眼神空洞,似乎陷入某种回忆:“我接触过三次‘上头’派人,三次都不同。他们不是统一口音,也不是同一编号,但说话方式一样,逻辑严密,永远只谈任务、不留身份。我们一直以为是一个人,但后来才发现……他们是换着来的。”
“你的意思是……你们接触的对接人,可能只是某个更大系统的执行者?”
“不是可能,是一定。”陶成低声说,“每一个‘净场名单’都是被层层确认后发下来的。他们不是看嫌疑,而是按级别处理:接触程度、风险程度、舆情风险……这不是黑社会,是清洗。”
审讯记录传到程望手上,他盯着那句“不是一个人”,良久没有动。
忽然,他像想到了什么,快速翻出之前提审笔录,将所有“对接人”信息并排比对。
“这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个部门。”
他喃喃:“这是一个共识。”
这一刻,程望终于意识到,这桩特大黑社会案,不只是黑与白、贩与查、罪与罚。
而是一个长达十四年的“默许共谋”。
而他,终于站到了这道风暴的眼睛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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