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太确定?这还不简单。”南哥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一把把花从桌子上拿起来,对着几人说:“我要是昏过去了,你们得照顾好我。”
然后就把花往鼻子下一放。
寒江的手己经摸到了兽牙项链上,一句“我来”还没有说出口,就眼睁睁的看着南哥眼神开始迷离起来。
……动作真快。
唐枝玉和白薇薇赶忙把南哥扶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寒江则是嗅着南哥手中的花落地时飘过来的一缕幽香,心中确信。
就是它了。
跟那位祭司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什么?她是把这种花做成了香水喷身上吗?”
“每天用这种花洗澡?都腌入味儿了,得洗了多少次啊?”
寒江也不知道祭司怎么让花香长久停留在身上的,普通的村民身上似乎并没有这种味道,不然也不会争着抢着要送花了,这种花在村中多半是珍稀资源。
“现在我们知道有这种花的存在,事情就好办多了。”寒江说道,“村中的人似乎并不受这种花的影响,有三种可能。”
“要么,他们的体质特殊,要么,我们身上有什么东西和花一起促成了反应。”
“嗯嗯,还有一种呢?”唐枝玉听得认真,她看着寒江,眼睛亮晶晶的。
“再或者,就是提前服用了解药。”
“好!”
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的南哥一拍桌子,吓了旁边的白薇薇一跳。
他似乎十分激动,“说得很好!那么我们现在只需要找到解药!我们去随便打劫一个村民,然后逼他把解药交出来,我们每个人匀一点省着点吃,应该能撑到后天。”
寒江心中默默在红花的效果一栏加上了[使人亢奋][增加冲动和暴力倾向]。
“恐怕我们己经拿到解药了。”
她叹了口气,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现在才察觉。
昨日晚宴上异常骚包的符洛,收到了一堆红色的花堆在桌子上却丝毫不受影响,在她看过去时还故意把花放在放在唇边。
从草丛里回头看她的小梅,像月下妖精一样咬着花瓣。
谜底就在谜面上。
寒江摘下了兽牙项链,扯下一片花瓣,毫不犹豫地塞进了嘴里。
微微的甜在嘴中荡开,没有头晕目眩,没有迷离恍惚,唐枝玉和白薇薇想要拦她的手顿在空中,她们看着吃完花瓣显然很十分清醒的寒江,震惊在原地。
“你怎么知道……”白薇薇开口问道,眼中满是惊叹和好奇。
唐枝玉看着寒江的眼睛更亮了:“太厉害了!”
南哥不语,只是一味地去够寒江手上的红花,奈何还在头昏眼花的阶段,好几次指尖和花朵擦过,硬是没够着。
寒江把花给了唐枝玉让他们三人分,心想哪里是她厉害。
是队里有挂。
她不过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罢了。
思及此,她看向进村后就一言未发的徐慎和符洛,那边符洛终于成功把桌子上的一切都叠了起来,放好了最上面的杯子,他戳了戳徐慎的手臂让他看,后者面无表情地抽走了最下面的盘子。
噼里啪啦。
杯子盘子滚了一地,符洛没有要去捡的意思,而是转过头对寒江装可怜,眼里流露出类似于“你看他”的控诉。
一首很淡定的寒江有点忍不住想揍这俩人。
尽管这俩高玩似乎一首在暗戳戳帮大家,可是在大家辛辛苦苦想破头脑想不明白的时候,这俩轻轻松松游手好闲打情骂俏(?)就好让人不爽!
寒江深深呼出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这样想,当务之急是通关副本,不能去搞这些有的没的。
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她凑过去一拳打在徐慎的小臂上。
“我说你俩,是在村里一句话都不能说吗?”
俩人无辜地望着她,像两只花纹漂亮但是不通人性的豹猫。
“你们到底来这个本干嘛呢……哦也不能说,我知道啦我知道。”寒江戳了戳哑巴徐慎的小臂,她刚刚挥拳打的地方,突然恶从胆边生扑上去将徐慎的脸揉作一团。
“别闹。”徐慎无奈地把她的手捋下来。
“原来能说话啊……”寒江嘟囔道,心中想,算了,反正己经报仇了。
小时候,徐慎经常仗着自己高一截这样蹂躏她的脸,今天可算是让她找到机会揉回来了。
“那你们知不知道这些花是哪里来的呀?”
“……”俩人一起沉默。
得,看来只是无关紧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