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现,是想让将军府难堪?”
“哦,你也没派人找我啊。我被人丢深山老林里,派谁通传?鬼吗?”
姜枕雪上下打量了一会儿裴执墨才说话。
他长得是有几分姿色。
英姿俊朗,身量高挑,也难怪会把原身迷得五迷三道的。
但这点姿色跟瑾王比起来,可就差得远了。
“连尸体都没找到,就迫不及待办葬礼,可见夫君是真心盼着我死。”
“你……”
此话一出,顿时将裴执墨堵得哑口无言。
裴夫人臭名远扬,花痴,倒贴,粗鄙烂俗,能安安生生去死腾出裴将军夫人的位置是件好事,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但这么想是一回事,真正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什么你?”
姜枕雪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打量周围的人。
裴执墨天庭饱满但地阁不够方圆,鼻梁高挺但鼻头无肉,吃了先天祖上的福气自身却无太大建树,若是老老实实,靠着祖上基业也能富贵无忧地过一辈子。
偏偏,他身上聚拢着不属于他的福泽。
靠着这些不属于他的福泽,愣是坐上了今天的位置。
看着福泽中萦绕的鬼气,姜枕雪又不动声色瞥了一眼一直打量她的楚焉。
再看其他人。
有一年长男子,和裴执墨有几分相似,身着华冠,眼下青黑,眼睛浮肿,身下无力,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的模样,应该就是裴执墨的亲生父亲裴仲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