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和胡图图一行人便踏上了南行的路途。胡图图虽是世家之后,但因家族败落,平日里鲜少远行。此番南下,他既紧张又期待。一路上,他与双儿、珂珂姑娘倒也相处融洽。双儿性情温和,常常照顾他的起居;珂珂姑娘则不时与他探讨书稿中的细节,胡图图也乐得以此消遣旅途的疲惫。
经过数日的奔波,一行人终于抵达了厦门港。施琅早已得到韦小宝的书信,亲自在码头等候。双方见过礼后,施琅便带着他们前往水师衙门。衙门内,一批建宁党留下的密信和旧物被整齐地陈列在桌案上。双儿和珂珂姑娘立刻上前查看,胡图图则在一旁细细端详,不时指出其中的关键之处。
“这封密信是我祖父亲手所写,当时建宁王正与朝廷商议在东南沿海设立新的防线,不想被血玺司的人察觉,企图劫持建宁王以逼迫朝廷让步。” 胡图图指着一封墨迹已有些褪色的信件说道,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可惜后来计划泄露,建宁王虽成功脱身,却也因此被朝中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抓住把柄,借此大做文章,导致建宁党声名狼藉。?c¨h`a_n~g′k′s¢.+c~o/m_”
双儿轻抚佛珠,蓝光再次闪烁。她在密信上轻轻扫过,点头道:“此信确无伪造痕迹,内容也与书稿中的记载相吻合。看来建宁王当初确有苦衷。” 珂珂姑娘也在一旁附和:“只是这些证据还不够,我们还需寻访更多的知情人士,才能还原建宁党的真实历史。”
施琅闻言,点了点头:“本督在沿海一带查访多日,得知建宁党旧部多已隐居山林,但仍有少数人活跃在民间。几位若不嫌弃,本督愿带你们去见几人,或许能有新的发现。”
双儿和珂珂姑娘对视一眼,皆点了点头。于是,在施琅的带领下,一行人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建宁党旧部可能藏身之地。他们先是来到了一处隐蔽的山村,这里四面环山,一条清澈的溪流从村前蜿蜒而过,仿若与世隔绝。施琅向村中的老人表明来意后,老人犹豫了片刻,还是带着他们来到了一座简陋的木屋前。
木屋里住着一位年逾古稀的老者,他满头银发,身形枯瘦,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老者名叫胡德,曾是建宁党的得力干将,亲眼目睹了建宁党从鼎盛到覆灭的全过程。见到胡图图,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旋即又恢复了平静:“你这孩子,长得倒像极了你祖父。老朽年事已高,本不想再回忆那些陈年旧事,但看在你祖父的份上,今日就破例说一说吧。”
胡德坐在藤椅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缓缓道来。从建宁王早年归顺大清时立下的战功,到后来因朝堂猜忌而被迫韬光养晦,再到与血玺司的明争暗斗,以及最终的叛乱,老者的讲述如同徐徐展开的一幅长卷,将建宁党的真实历史呈现在众人眼前。胡图图听得热泪盈眶,不时插话询问细节;双儿和珂珂姑娘则认真记录,不遗漏任何一个关键信息。
“建宁王一生忠心耿耿,却因身处险恶的朝堂漩涡,不得不做出一些违心之举。那些叛乱之举,实则是被人陷害、走投无路时的无奈选择啊!” 胡德说到动情处,不禁老泪纵横,“老朽当年追随建宁王左右,对这些事情一清二楚。只可惜当年圣上被蒙蔽,建宁王含冤而逝,建宁党也因此被世人唾弃。如今,总算有人来为他正名了,老朽九泉之下,也能向建宁王交代了。”
双儿轻抚佛珠,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胡老前辈,我们定会将这些真相带回京城,还建宁王一个公道。” 珂珂姑娘也点了点头,神情肃穆。胡图图更是跪在胡德面前,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胡爷爷,晚辈代建宁王谢您了!”
告别胡德后,一行人又按照施琅提供的线索,先后走访了几个建宁党旧部的藏身之所。每到一处,胡图图都能凭借其建宁党后人的身份,赢得旧部们的信任,从他们口中挖掘出更多不为人知的秘辛。双儿和珂珂姑娘则将这些信息与书稿、密信相互印证,渐渐地,建宁党的历史脉络愈发清晰。
然而,就在调查渐入佳境之时,意外却突然降临。这一日,他们来到一处偏远的渔村,据说这里有位曾为建宁党效力的渔夫知晓不少内情。然而当他们找到那位渔夫时,却发现他已被人先行一步灭口,嘴角残留着剧毒的痕迹,显然是被人用毒药捂死的。双儿见状,立刻屏住呼吸,示意众人小心。珂珂姑娘则上前检查四周,发现渔夫的屋内有打斗的痕迹,显然是凶手与渔夫有所争执后下的手。
“看来我们被人盯上了。” 施琅皱起眉头,“建宁党的事情牵涉甚广,想必是有人不愿真相大白于天下,才会对知情人士痛下杀手。” 韦小宝、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