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越来越大了,庄稼岂不是又要涝了?”
徐睿已经摸着黑穿上了外衣。“凛弟,我明天不能给你主持婚事了,有要紧的事要马上离开。预祝你娶得良妻,百年恩爱。”“哥,外面下雨!”“无碍。”徐睿已经出去,小张赶紧跟上,“哥你去哪,我和你一起,给你赶车。”“不,你留在家里,明天好好成亲,我回来再找你讨喜酒。”徐睿牵出棚子底下的马,没有套马车,就这样出了门,直接上马,冒着大雨奔离。小张急的跳脚,到底什么事要冒着大雨走。天这么黑,路这么滑,可别摔了。呸呸呸!当然不会摔!出了村的徐睿,直接朝着水渠的方向而去。或许是之前留下了阴影,他总觉的心中不安。那时候,也是这样一个雨夜,全都以为坚固不摧的水渠,一泻千里。屋落坍塌,死尸遍野的场景历历在目。决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虽然披着雨衣,却依旧在速度下被风雨打湿了头脸,衣服。终于,看到了雨幕下的翠澜江。十几公里的水渠,灌溉养活千顷庄稼的水渠。此刻像是一尊蛰伏已久的兽,开始不安分的想伸展四肢。雨,更大更急。天空像倒灌而下的盆。一道粗粝闪电劈裂长空,照映于堤坝上。徐睿下马,跑过去。以手作尺,举足为跬,心中测量。不对,不对!堤坝移位三寸,是受到水压冲击,这必然……是某处有了缺口!需马上找到补足拦住冲击,否则,一旦全面冲垮,整个明安县危矣!他的担忧,成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