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始至终都不是大度的人,斤斤计较才是人生本性。\求-书¨帮+ `唔+错/内/容_
“咚咚”
“今天晚上有场家族晚宴,老爷子盛情邀请您们二位准时参加。”
站在外面的人轻轻的敲响了房门,把这则消息传递了过来。
“什么狗屁的宴会,谁他娘敢去啊!”海望轩记得自己的父亲就是去参加了一场狗屁的宴会,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站在门口过来传递消息的人没有多说,只是脸上笑了笑,转身走人。
“老爷子今天说不定也不是耍什么花招,是真有事跟我们相商,要不还是去参加吧?”海涛觉得这一次说不定能抓到活下去的机会。
他从始至终都不想死,能活得下去,不管是什么代价,他都愿意付出。
今天过来一半是抒情,还有一半也是猜不透傅庭深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明明手上握着十足的证据了。
海涛在家里面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觉了。
“今天这风还真是刮的越来越邪了。”海望轩压根就不想去看旁边坐着的假好人。
他也不会听取任何人的意见了。
海涛还想要再次开口说话,海望轩直接烦躁的用被子盖住了脑袋,反正不听王八念经了。
“我在宴会场上等你,害你父亲的是我,但是现在想帮你的也是我,你不相信就算了。`x~q?u·k?a_n.s.h¢u*w-u/.-c?o′m!”海涛知道自己这辈子祈求不到原谅,那就让自己愧疚的心得到片刻的安宁。
“这一个个的黄鼠狼真的是着急的给鸡拜年。”海望轩等人走了之后,气得把被子直接给掀翻在了地上。
他越想心中越恼火,要不是身体缘故没办法下地。
否则绝对要冲上去给这位假好人的大叔来上一脚。
风刮的脸生疼,方悠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张妈双手用力的握着伞,生怕被吹走了。
“小姐,要不就回去吧?这里挺古怪的。”张妈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还要陪着到墓地上来呢。
“司机就在下面等着,不会有事。”方悠鬼神什么都不惧,她倒要看下到底是谁抓着方家的事情在做文章。
方悠从来都不相信死了的人会死灰复燃。
“小姐上面好像有人在等你?”张妈这下是真的害怕了。
她给傅庭深打的电话都没有人接通了,今天整个墓园就只有方悠和她,还有下面等人的司机。
“你把伞给我,在下面等我吧。”方悠看得出来张妈的紧张和害怕了。
“不行,我陪你一起上去吧。”张妈倔强的摇了摇头,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s′i,l,u/x-s¨w..-o\r_g\
她陪方悠好歹也有五六年的时间了。
“小姐,我不是要偷听你们谈话,我看这墓园太邪性了,我把你送上去,没危险我就撤。”
张妈也害怕方悠多想了。
“没事!”方悠看得出来张妈就是一个忠厚的老实人家。
否则也不至于多嘴解释这么句。
站在墓碑前的中年男子,头上全都是白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整张脸都是被毁容了,看到方悠上来立马就戴上了面具。
“你还真挺闹腾,闹到方家一个人都没有了,你简直比你爸还要狠。”
“阿琬当年嫁到你们家,果然是祸不是福。”
中年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脸上的面具戴的很紧,好像不想被人看见。
方悠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眼前人到底是谁,“阿琬,你是在叫我妈吗?你是她的朋友吗?”
“我妈走好多年了,她的墓碑不在这边,这是方山中的。”
方悠对于方山中的称呼却是直呼其名。
人就算没了,仇恨却是紧紧的牢记在心中,没办法烟消云散。
死了的人一了百了,活着的人确实像是执念般,没有办法忘记。
“你记得你妈死的那天日子,你在干什么吗?”中年男子说话的话语也不急。
“在回家的路上。”方悠语气带着平静,她没有忘记。
中年男子看着方山中的墓碑,眼神也是尽显复杂。
“你爸骗了她,阿琬那天本来不用出门的,你爸说你在酒吧惹事了,和好几个男的在嗨皮,还有视频作证,你爸说这次你死在外面他都不想管,两个人爆发了很强的争吵,你妈风风火火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