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看起来人畜无害。
就好像她也跟着急了一路一样。
池念无语,毫不客气地反驳了她的白莲花做法。
“我一个大活人,和我的朋友一起吃个饭,怎么在你嘴巴里就感觉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还生气,有什么好生气的。”
周宴京脸色沉下来,山雨欲来。
“池念,我不就是给你教训,让你长记性吗?你有必要对阿鸢咄咄逼人吗?你知不知道她一直在给你求情。”
原来齐落鸢就是这样在周宴京面前上眼药的,她成了不知好歹的角色。
“周总说得轻巧,你默许了齐落鸢夺走我在舞团的主舞,连同我的剧目,你也一并双手奉上。那我呢?你知不知道我为这首剧目花费了多少心血。”
池念冷着脸质问。
接近周宴京最开始是带着目的的,可他那张脸和秦昭衍实在是像,日复一日的相处,池念把对秦昭衍的思念全都倾注在了周宴京身上。
哪怕是这么多年周宴京的回应少之又少,她也不至于完全心寒。
这一切在齐落鸢回国之后都变了。
池念一边清醒着寻找线索,一边有似梦似幻的接受着周宴京。
现在周宴京因为齐落鸢不明所以的三两句话,就胡乱猜忌自己,恶语相向,说不心痛是假的。
人心都是肉长的,池念这么多年也没能捂热周宴京的心,她现在彻底清醒了。
周宴京误会池念是因为舞团的事情和她赌气,找上顾淮礼。
心里想着,池念还真是爱惨他,即便他心里已经有了齐落鸢,池念也还爱他。
不过,池念找谁气他都可以,为什么一定要是顾淮礼呢?
“这就是你找上顾淮礼的借口吗?”
周宴京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这个借口未免太牵强。
“不可以吗?顾总可以给我跳舞的机会,就这一点,他做的比你好。”
“我知道我的身份不过是齐落鸢的替身,但我也是有尊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