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孩子的后脑勺,口中一首不停念叨着:“好啊,好啊……”
秦汀白低下头,轻轻笑了一声,眼神悲伤。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秦明序说:“少勋当年,也抓了印章。”
秦明序眼瞳动了动,不语。
宴席正热闹时,秦明序上了二楼,敲了其中一间卧房的门。
沈竹心开门,见是他,眼神一惊。“你……”
秦明序说:“睡了吗?”
沈竹心张了张口,有些疲惫地说:“还没有。”
“我给他准备了一份礼。”
沈竹心意外于他此刻的谦卑,又意识到在门口说话有些失礼,便打开了门,“进来吧。”
卧房门开着,秦明序走了进去,看到秦晏知在婴儿床里,特别小的一个,眼瞳黑亮的像葡萄,正有神的盯着眼前的玩具看,不住地蹬腿。
秦明序低眸看了几秒,从西装内侧掏出一个小宝剑,用身侧桌上的婴儿湿巾仔仔细细擦了个遍,递到秦晏知手里。
沈竹心下意识拦了下,又尴尬的收回手,“这是什么?”
“花椒木,对孩子的牙齿有好处,可以磨牙。”
沈竹心完全没听过,她看着那只木头宝剑,不足十公分,光滑圆润,确实没有什么伤害到宝宝的可能性,就说:“谢谢。”
秦明序没说什么,只是低头看着孩子。明明也没伸手逗他,秦晏知却张开嘴巴,露着粉色牙床,冲他脆声笑。
沈竹心听到儿子笑就开心,她眸中染上笑意,很无奈地说:“这样就更睡不着了。”
秦晏知很快把那只小宝剑塞进嘴里,代替手指,像奶嘴一样嘬吸。秦明序盯着他,伸出一根手指去碰他的脸。
沈竹心这回没拦,而是看向了他肿胀的脸,担忧道:“你要不要处理……”
“做秦晏知,别做秦少勋。”秦明序低声说。
秦少勋的替身,有他一个就够了。
沈竹心听清,忍不住捂住嘴,低眸去看秦晏知稚气的小脸蛋。他小手攥着那把圆头宝剑,啊啊了两声。
像是在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