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连连摆手:“苏大夫,这木耳有毒,可不能乱碰。”
苏年年将木耳重新放了回去,她看向宋涵:“有纸吗?”
宋涵摇了摇头,“不过我有手绢,你要吗?”
话刚说完,没等苏年年回应,她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灰白色带着条纹的手绢。
苏年年接过宋涵递过来的手绢。
马慧琴瞧着这一幕不高兴了:“苏大夫,你是我请来帮忙作证的,你怎么还跟她说话啊?她就是个灾星,这么大了还没嫁人,肯定克夫。”
“送来的木耳是新鲜的,没有毒。”苏年年说道。
“怎么可能?要是没毒的话,我家高顺怎么可能会中毒?”马慧琴下意识地反驳。
“木耳本身是没毒的。”苏年年刻意加大声音说道。
正好也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给这群村民们恶补一下。
“不可能,我孩子都变成这样,怎么可能没毒?”马慧琴再次否定道。
站在门口看戏的村民们也讨论起来。
“我刚才可见了,马高顺吐得厉害得很,下面也憋不住,看着还怪恶心的,怎么可能没毒,没毒会变成那个样子?”
“你没听人家苏大夫说了吗?木耳本身是没毒的,指不定是其他东西有毒。”
“也对,我家也吃过木耳炒肉,也没事啊,难不成是我肉放太少了?”
“你家哪能叫木耳炒肉啊,你家那叫炒木耳,不对,木耳都没几片。”
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苏年年也没有制止,过了半晌之后才开口说道。
“木耳的臭味是调料都掩盖不住的,你在炒饭的时候没有发现这一点吗?”苏年年看向马慧琴,眼底带着质疑。
马慧琴眨了眨眼睛,狠狠地抽了抽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