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又不好,吹一晚上风怎么可能不发烧?”苏年年心疼地瞧了一眼躺在病床上嘴唇干涸的苏言。
顾南川有些心虚地挠了挠后脑勺:“确实是我处理得不够妥当,我道歉。”
“你的对不起还是留着给言言说吧,你认识村里面的木匠吗?”
苏年年换了一身衣服之后就跟着顾南川去找村里面的老木匠。
房子没窗没门可不行,更不要说苏言现在生病了一点风都吹不得。
为了能够在今天晚上就将门窗安上,苏年年要的门窗都是没什么设计,能够立马就赶出来的。
不过木头的颜色她还是挑了一下。
老木匠跟着顾南川回了家,苏年年去了一趟诊所。
她本来是来拿药的,却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哀嚎。
看着被五花大绑的苏伯父,苏年年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
苏伯父也注意到来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伯父,这是我的诊所,我不在这里,在哪里?”苏年年反问。
苏伯父一时语凝,不过下一秒他又重新嚎叫起来:“你赶紧把我身上的绷带解开,让顾南川给我道歉。”
“道歉,为什么要给你道歉?他不是在治疗吗?”苏年年只顾着找药,根本没有要往苏伯父那边走的打算。
“有哪个医生是这样治疗的?我身上的伤口全都裂开了,疼死了。”苏伯父说话的中途倒吸一口凉气,显然是碰到了伤处。
“他处理得没问题,是伯父您太好动了,碰到了伤口才导致伤口裂开。”苏年年说道。
虽然顾南川不会治病,但他在部队中待了那么长时间,简单的包扎处理伤口的方法他肯定是会的,除了有些报复心理在其中以及包扎的手法粗糙了一些,他的包扎没有任何问题。
至于绷带上的血迹,一看就是苏伯父乱动才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