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心情不好,很理解他的田伯光帮他想了个主意:“国防机密。”
“长官,我快忍不住了,我真的忍不住了,我要转方向盘起飞了,我真的发动了啊,我来真的啊!”
田伯光吓得连忙后撤,然后跑上了机车,他对着戴安澜道:“你们的士官长疯了。”
前面霍成功已经窜了出去,转眼不见。
不过几分钟后,当田伯光他们看到霍成功的时候,却发现他正乖巧的站在渡边一郎母亲的面前,如同孩子一样的在问东问西,比如他在说:“这么叠面皮,就可以做出花来了?夫人您太厉害了。”
小杂鱼逗的渡边的母亲开心极了,田伯光撇撇嘴:“我们去收拾桌子吧。”
五十个人的饭量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掌握的,渡边家招待163已经形成传统,那就是夫人专门烧几个她拿手的,其余的菜肴和餐具甚至桌椅也由她亲戚家开的饭店专门送来。
这是可以信任的一家啊,虽然那些服务员们在干活之后激动的围着163要求合影,但这种小范围内的崇拜是士官长允许的,所以杂鱼们觉得很爽。
而这个时候,才拍完人家母亲马屁的杂鱼已经杀气腾腾的坐在了山口晴子的丈夫和儿子的面前,他拉上了门,坐在了沙发上看着渡边一郎直截了当的道:“告诉我你怎么想的。”
“…我认为这三十个名额应该只拿出八个来让他们竞争,然后将其余的分给优秀的胜利者的家属们。”
“是渡边先生认为的吧,一郎?”
渡边一郎面色尴尬,渡边雄忍着笑欣喜的看着霍成功敲打自己的儿子,他很欣慰的问道:“看来我需要出去?”
“谢谢您,我也想和他单独谈谈,可以吗?”霍成功心领神会的道,随即又喊道:“对了渡边先生,您可以去问问胡先生,是不是有什么需要您提前做准备的。”
“什么?”渡边雄一愣。
他的表情让霍成功觉得很安慰,纯粹的招待不带功利姓的招待是多么的难得,但这样的人更该给予一些回报的吧,所以他挤了挤眼睛:“我只能做这么多了,其他的看您自己。”
渡边雄顿时狂喜,他甚至顾不得礼貌就跑了出去,毕竟他是个商人,虽然他对于霍成功真的不求回报,但是能得到意外的机会不是更好吗。
于是,室内只留下两个人了,杂鱼脸色突变:“给我站好。”
…渡边一郎紧张的看着他:“我,我妈妈在外面呢。”
啪!一脚踹去,霍成功恶狠狠的道:“站好。”
渡边一郎给他今天突兀起来的这副决裂模样吓傻了,他赶紧老老实实的站好,心惊胆战的看着霍成功,霍成功走到了他背后,突然又是一脚,喝斥道:“今天你电话我的口气让我很不爽,知道为什么吗?”
“我,别打,别打,我知道,我失礼了,对不起霍少尉。”
到这一刻渡边一郎的眼泪真的下来了,他甚至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原来自以为的友谊是这么的脆弱,是虚幻的,当真正暴怒的霍成功站在自己面前时,他才发现那道横于平民和联邦偶像之间的巨大鸿沟根本无法逾越。
可他这一句惹的霍成功又一脚踹来,霍成功恨铁不成钢的骂道:“胡扯什么,你和我那样我介意个屁!我在意的是你的心态,你是不是认为认识我很得意,你有没有在你的朋友面前显得很浮躁?说。”
这样?渡边一郎连连点头,没有也有,何况真有。
他有些畏惧的看着霍成功,霍成功手一抬,这混蛋赶紧一下贴到了墙角—啊,而霍成功给他气的坐了回去,最终霍成功只好看着他叮嘱道:“无论你我的私交,无论我是否真的出色,我和你除了这份友情之外,我其余的一切和你并无真正的关系,你必须改正目前的心态,才能给真正成熟起来,想想你的父亲,你的母亲,混蛋,站好。”
“是。”
假装取配料的渡边的母亲,轻手轻脚的从门口走过,她没注意到她的影子滑过门纸,但霍成功问心无愧,相反这家伙似乎是出于邀功的心理吧,他说的竟然更大声了,杂鱼吼道:“以后给我脚踏实地,好好做人,明白了吗?”
“哦。”
看霍成功站起来了,渡边大惊失色:“明白了,明白了!”
“走吧,你呀,根本就不知道有一个家多幸福,真是的。”霍成功无奈的看着他,摇摇头,期待一个十几岁的富家子能知道什么人生艰辛和已有幸福的可贵吗,难。
渡边一郎却凑了过来,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