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不知怎么的,很不是滋味,“所以你们就要对他用情毒。”
红丰觉得她奇怪,眯着眼睛打量她,“你该不会对妖皇生出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吧?不行,就算你跟妖皇是旧识,那位置也不是你一个侍奴能肖想的。”“我们弇州的复兴绝不能放在你一个来路不明的下奴身上!”“……”唐玉笺现在当真觉得蝶妖空有美貌,毫无头脑了。一边指望她下毒,一边又将所有心里话都说出来。红丰走后,唐玉笺出神地站了一会儿。袖口处传来微弱的刺痛,她低下头,看到略微发红手腕,忽然推开门又走了出去。一路上气氛压抑,不时有妖步履匆匆地往外走,路上接连划过几架飞轿马车。唐玉笺沿着原路走到宴席门口,看到一座倾塌的假山横在路中间,地上也多了许多道裂痕。这假山是什么时候倒的?许多还没醒酒的大妖匆匆离席,甚至连体面都顾不得了。下一刻,唐玉笺又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有这重的血腥味?忽然,唐玉笺脸色一变。她闻到了长离的血。刚要迈步,忽然有人横伸出一条手臂挡在她面前。“陛下休息了。”一个身影异常高大的黑衣护卫挡在她面前,气势森寒冷冽。唐玉笺问,“他在这里休息?”“请回。”护卫语气冷淡。唐玉笺又问,“是他不让我见他吗?”这次,护卫用上了命令的口吻,“陛下不许任何无关人等靠近,退下。”唐玉笺这才回神,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奴。她顶着护卫锐利的目光,缓缓后退。刚走了几步,忽然听见轰隆一声。唐玉笺回头看去,只见头顶上整片天空都翻涌起巨大的漩涡,黑压压的云层不断堆叠滚动,其间不时闪过狭长刺眼的紫芒。寒意顺着脊骨攀爬,她错愕的问,“这是什么雷?”远比她在风雪崖上见过的五雷还要凶狠得多。护卫的脸色骤然一变,冷冷地撂下一句“快走!”便迅速闪身,转眼间便消失无踪。头顶炸开巨响。唐玉笺回过神,目光落在面前横倒在地的假山上。可长离不是还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