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连过你们三人。好算计,当真是好算计。只是你以为,我会傻到同意吗?”
张昱脸色一肃,问道:“赛少匠,你我似乎并无大仇,否则当初也不会应犬子所求,搭救于我。不知本官猜测可对?”
方从点头:“那时确实无仇。”
张昱又道:“既然如此,我两家何不重归于好。你得尊位,不管想做什么,大宋之内,都无人敢加以阻拦。除了成为帝位,本官实想不出还有什么无法满足于你。另外,即便你我有仇,想杀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同平皇帝神通了得,本来就不可能被你控制,再加上老臣以及摄政皇,更是没有失败的可能。”
“摄政皇?他吗?”
方从听后,指了指身背石块的张严:“他好像不能动了。”
张昱道:“好叫赛大人知晓。大行皇帝所敕,并不能以常理衡量。若是普通凡物,自然会被爆炸摧毁。但摄政皇不会,只是缺少了些机缘。如今机缘刚好。”
说着,张昱伸手扯下了自己的左臂,就着鲜血在地上画了个巨大圆圈。
“敕!”他开口,又扯下左腿,在圆圈内书写神秘符文。
带符文写一半,血液干涸。
他又扯下右腿,接着书写。
不一会功夫,阵纹写成。
他拖着残躯爬开,掐诀道:“成!祭!”
“祭”字刚出口,就见圆阵一闪,无边黑雾源源涌出。
凶猛的如蓝星泄洪的堤坝一般。
“哈哈哈,赛少匠,其实摄政皇恢复并不困难,先前本官之所以推脱,只是为了麻痹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