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疆啊,那可是秦疆啊。”苟道将对他爸说,“爸你知不知道,连国家都说了,秦疆作为歌唱家,是外界了解我们国家的一个名片。”
是的,这孩子甚至有点兴奋,而苟校还处于懵逼状态。
弹幕千奇百怪:“哈哈哈,好真实,如果有一天告诉我秦哥是我同母异父的亲哥那我不知道多高兴。”、“最伟大捧了啊”“真的假的,完全不知道”、“不知道还好一些,否则万一看秦哥发达了……”、“对啊对啊,贫穷的时候你不理我,发达了你是谁?”等等。
“那个,杜红女士现在没在家吗?”大黄问。
“哦哦,我妈在上班。”苟道将说,“五点多钟下班。”
欧了,等到五点多钟,正主到场。
那么话分两头讲另外的故事——
布莱兹坐上来往华夏的货船,她把家当都搬上去了。
就——非常夸张,比方说保质期长达55年的美利坚蓝罐,肉罐头两吨,还有保质期可以长达六十年代饮用水,储存的量,供一家人生活百年没问题。
负责上货的工作人员阿赖都呆滞了。
他甚至想,“现在如果,突然来了世界末日,那么依靠船上的资源,我能瞬间成为特权阶级。”
典型的番茄小说看多了,阿赖也不想想,如果真的世界末日,船上这么多人,怎么也轮不上他。
“嘿嘿,要不要去搭个讪?”
阿赖耳边传来同事小固的声音,光听声音甚至都能想象出淫荡的表情。
小固说,“你看,这洋妞是真漂亮啊,之前很多外国人皮肤都是很粗糙的。这洋妞,卧槽皮肤滑嫩得,我感觉都反光了。五官也好看。”
“她能看上你?”阿赖泼冷水,“别忘了,这船货是谁打的招呼。”
喜欢一首无赖,我在披荆斩棘乱杀。